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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戀愛的季節。孤獨的人是可恥的。”
在面對著顯示器上空白的發表窗口想了很長時間后,我還是不能免俗的引用了豹子這個俗名。
孤獨的人是不是可恥的。文章將從這里開始,延續。它也許將是經過思考后的痛苦產物或是另外一堆無病呻吟的垃圾結晶。
在人群中我是孤獨的。我的眼睛所看著的,我的耳朵所聽著的,我的嘴里議論著的,頭腦里沸騰著的,讓我所激動著的,這一切的無奈的得不到交流。
或許我是絕緣體。但人類不可能是絕緣體。渴望孤獨單一脫離整體的生活的想法必然會掉進唯心的陷阱。但是無所謂唯心主義唯物主義或至高無上的辯證法,在我看來通通是思想家設計出來困住自己的死胡同,痛苦的精神輪回。
彩虹說我是難以被理解的。是嗎?這話叫我心痛。理解我的人還是有的。寬容的煙花。默契的不要太多言語的胡椒籽。夠了。
喜歡豹子的女人不多。我是其中一個。
那個孤獨自戀的游吟詩人,那個理想化和時代格格不入的浪子,敏感的孩子,是沒辦法叫我不喜歡的。
還記得初聽〈姐姐〉時流的淚水。我還記得那無法言傳的感動。
他們說女人很溫柔很愛流淚。說這很美。姐姐。帶我回家。我已經累了。孩子在找他的姐姐。脆弱但沉重的呼喚。
無法再相信愛情。愛情若是不朽,那它上面的灰塵一定會很厚。
無法再相信曾經讓我感動的承諾。承諾說出口的時候,必定是真誠且不容質疑的。可當時的心情當時的感受隨著時光流失將逐漸失落。承諾變的僅僅是空洞的承諾。代表的僅僅只是心痛。
寫到這里我哭了。
為什么?時間不能在最幸福的那一段定格?
為什么?很多東西一旦失去再多的努力卻再也回不去了?
淚水的溫度是如此的真實但怎么卻毫無意義?
我企圖告別一些什么,但發現我們早已經擦肩而過,只有我還在不肯向前走。伸出手,掌心里握住了虛無。這是一場賭博輸了我能不能愿賭服輸?
我的生活需要改變。不改變就象即將熄滅的火焰。我準備逃離眼前這個陷阱。我等待崩潰的那一天,崩潰后重新組裝一切。我也許絕望,在絕望中堅持希望。如張楚所唱:明天我打算離開這里,就算你已經扒光了我的衣裳。就算逃離后將失去一切。
我不知道這些文字將帶來什么樣的后果。也許沒人能懂。也許繼續被人目不充聞不屑一顧,躲在角落里發霉發臭。寫字的時候我感到自己漸漸被掏空,虛脫了,淚水麻木了。
到底誰該羞愧誰又是可恥的?
情況太復雜了。現實又怎么殘酷了。
我想象我這樣承受孤獨的人不應該是可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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